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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冷冷一笑，皓月公子并不在意。既然是命定之人，林牧知道其中隐晦的东西，也算是正常。只是这般直接交锋，从言语上，皓月公子是绝不打算认输的。

    “彼此彼此。林牧，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走到这一步。你自己也明白，此处不过是圣道的一个中转站，真正的尽头，谁也无法触碰到，你想探寻奥秘，恐怕很难。”

    不想纠结，也不想与之继续纠缠。林牧转身：“皓月公子，我奉劝你一句，很多东西不是你的，就不是你的，即便你要如何挣扎，争取，强取豪夺，徒劳而已。”

    不料对方也不示弱：“林牧，你的优越感来自于什么，我很清楚。但这里不是你所认识的位面，也不是你想象中的位面，由不得你随意改变，信不信都随便你。”

    猛地睁开双眼，林牧额头之上出现细密的汗珠。两者只是在神识之中言语的交锋，居然就可以达到这样的境界。多少年来，林牧从未遇上过这样的对手，难缠。

    双手结印，气息缓缓地沉下来。他知道越往后的路越是艰险，但既然已经来到这里，便不会向后退。不管幕后的那双手是谁，只要敢正面对上，林牧绝不畏惧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遇上对手了？还是说，你直接与皓月公子交手了？”徐沐晴走进来，玉手一翻，一道柔和的冷意翻涌，将林牧的气血翻腾压制下去，才平静询问。

    二人之间没有秘密，林牧也习惯了将自己最狼狈的状态展现在徐沐晴面前。所谓老夫老妻，就是这样的相处方式吧，林牧没有否认，便是承认了她的猜测。

    “摸清楚底细了吗？还是说，对方不在你的意料之中，有什么特别的手段？”徐沐晴直接询问，林牧也不觉得尴尬，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：“失算了。”

    “意料之中，若是这圣帝墓穴如此容易闯入的话，还有如此容易过关的话，也不会大费周章了。我们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，至于这些家族，有他们自己的造化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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